唏哩呼噜刚跨进自己家的小院子,就碰上了猪八姐。
“哟,小老弟,还没到过年就收‘红包’了?”猪八姐指着唏哩呼噜脑门儿上的大包笑着说。
“下午的球赛打输了。小狗队太野了。”唏哩呼噜说。
猪八姐打量着唏哩呼噜,说:“还好,伤得不算重。”
“这还好?”唏哩呼噜不同意。
猪八姐说:“运动员都这样,要不干吗叫打比赛?你不会因为生气倒了胃口吧?晚上有香菇打卤面哟!”
唏哩呼噜走进屋子,猪妈妈一看到他,关心地问:“怎么回事,你和谁打架了?”
“妈妈,我现在讲不出话,站着腿直抖。我想积极表现的,可运气对我一点儿也不友好。我开始琢磨,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唏哩呼噜,抓主要的说,别形容太多。”猪妈妈打断他。
“小狐狸丁丁把我拉去打冰球了。结果哪儿是打冰球,就是打架。”
“打架你参与了没有?”
“他们是打,我光剩招架了。”说起这个,唏哩呼噜更生气了。
“谁家孩子这么不像话?”在一旁的猪爸爸嗓门儿粗了起来。
猪妈妈看了唏哩呼噜的伤,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上楼洗澡去吧,洗好了准备吃饭。”
第二天早上,唏哩呼噜起床照镜子,发现脸上多了一块“光荣”的淤青,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是谁干的了。
唏哩呼噜突然特别想上冰场再打一场冰球。
新一天的比赛,两支球队的小动作一点儿也没减少。
羊小白带球过人,狗老四追着用球杆捅他的膝盖,好在羊小白技术不错,晃了几下没有摔倒,可是球却丢了。
“你干吗?”唏哩呼噜非常生气,上前抱住狗老四,夺下他手里的球杆。
“马上还我!你没见他刚才使绊儿?我跟他没完。”狗老四口气横得要命。
唏哩呼噜摇头不答应。
“把球杆给他,看他能怎么着!”羊小白大叫大嚷,摘下头盔甩在地上。
小狐狸丁丁、小公鸡“地跳树”也喊:“给他,给他!绊他算什么,他还生气了!”
既然大家意见一致,唏哩呼噜就把球杆还给了狗老四。
“当,当”,羊小白的脑瓜儿顶一时间连挨了两棍。
大家都怔住了。
呆立片刻,他们梦醒一般扑向狗老四。小狗家另外三名队员马上来解救,双方混战在一起,球场上的火药味儿无比浓烈。
唏哩呼噜吸取头一天的教训,不愿意再带新伤回家。他从团战里挤出来,急急忙忙去找大象教练:“教练,现在怎么办?”
大象教練叹了一口气,从圆凳上站起身,对唏哩呼噜说:“躲一边去,堵上耳朵。”
唏哩呼噜听话照办。
大象教练走到冰场边缘,两只手拢成一个特大号的喇叭:“嘟嘟——”
球场上的几名球员,好像趴在火车汽笛上的虱子,被震得东逃西窜。
唏哩呼噜堵着耳朵,还是觉得心尖乱颤。
三分钟后,球赛继续进行。
下午散了场,大家和昨天一样疲惫。这场比赛结果还是输了。
小狐狸丁丁不干了,说:“他们拿球杆当猴棍耍,逮着谁抡谁,教练也不批评。他除了磨冰刀,到底还会什么?大冬天的,想想我的火就上来了。”
羊小白说:“是得说明白了。我们要是不想以后接二连三地失败,最好现在就硬起心肠。”
小公鸡“地跳树”跳出来嚷:“今天我们一定要辞掉这个只会磨冰刀的老头儿,喔喔。”
小狐狸丁丁更激动了:“对,我们现在就去。唏哩呼噜,你说呢?”
唏哩呼噜不敢肯定输球这事到底该不该怪大象教练。不过他想起这两天球场上的各种混乱,还是对大家点了点头。
他们走过去,大象教练仍然坐在卡车旁边的小圆凳上。
“怎么都这么生气呀?把冰鞋脱下来给我吧,我给你们磨磨。”大象教练说着站起身,从车斗里拎出一块洗脸盆那么大的磨刀石。
谁也没吭声。站在后排的羊小白说:“丁丁,教练不知道咱们为什么生气,你给好好说明一下。”
丁丁表情严肃地说:“我们不需要您了,教练。我们以后自己玩自己的。”
大象教练放下了手里的磨刀石。
“你们当然可以辞退我,不过我还是要说,我还没有正式指导你们呢,所以我希望自己能坚持。另外,你们在赛场上也要带点儿灵气才行。”
丁丁说:“只怕您在这里,我们有了灵气也白搭。”
大象教练说:“那也等你们有了灵气再说嘛。”
小公鸡“地跳树”恼火起来:“今年您没来的时候,我们也一直打冰球,得到的快乐比现在要多。”
丁丁说:“要不然换个说法吧。教练,我们不争气。现在请您开恩,开除掉所有队员。”
大象教练还是不急不恼,稳稳地说:“孩子们,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从来都没有。”
羊小白忍不住了:“可您根本不是一个教练,您是算术代课老师。”
小猪唏哩呼噜|小猪打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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