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在我国河北省肥乡县有一个农民黄延秋,遭遇了三次被人背着飞行的离奇经历,不借助任何交通工具,由两个不明飞行人携带,一夜之间腾空飞越到一千多公里以外的南京、上海,第三次失踪居然跨越了19个省市,飞遍了大半个中国,这就是当年轰动全中国的腾空飞人事件。这究竟是真实故事还是一个现代神话?难道外星人真的来到了我们的身边?一个巨大的问号扑满了整个河北大地。
谁在背我飞行?
黄延秋第一次失踪是一天夜晚上床睡觉后突然出走,一夜之后发现已到了千里之外的南京,中间仅仅只隔了9个小时,他是如何去的,为什么如此神速?20世纪70年代坐火车也不可能以那么快的速度到达,坐飞机又不可能,他是如何在一夜之间抵达南京的呢?难道真是有所谓的外星人暗中相助?2005年,中央电视台十套《走近科学》暑期系列节目《中国UFO悬案调查之谁在背我飞行》播出。
事后先后有邯郸地委书记,肥乡宣传部等领导也出面证明了该事件的真实性。
1998年10月份,两名执着探索此中奥秘的研究者赶到河北省肥乡县苦苦寻找答案和谜底。这两名研究者是:
1、世界华人UFO联合会目击调研部主任张靖平先生;
2、河北省肥乡县UFO研究会会长冀建民先生。其中,冀建民与腾空飞越事件的当事人黄延秋是老乡,都是河北省肥乡县人。张靖平与冀建民一道向黄延秋初步了解情况。
2002年12月份,张靖平邀请黄延秋和冀建民一起到北京,对黄延秋经历的神奇事件作了回归催眠调查。张靖平说,从催眠调查结果来看,可以肯定,黄延秋确实经历了这一神奇事件。
一、一封误发的加急电报
事情要从1977年夏季谈起。
从肥乡县城出发,沿着309国道往东9公里,再往北9公里有个普通的村镇──河北省肥乡县北高乡北高村。村为乡政府驻地,村头一片杏树林,还有不少的枣树、 洋槐环抱着村庄。
村内街道宽畅,排排红房,颇具华北农村的特色。那时,麦收已过,夏秋作物正在成长,转眼间田野又是青纱帐。新建的一条地方小铁路从村头斜穿而过,交通还算方便。多少年来这里的人们日出而耕日落而息,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近年来人们传说空中出现过不明飞行物,由于报刊上没有这方面的消息,人们也是从自然奇观的角度议论几句,没有过多的关注此事。
那年的7月27日(农历六月十二月)村里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使这个一向和睦宁静的村庄笼罩着一层惊慌气氛。村东头青年农民黄延秋领了结婚证,盖了新房,很快就要成家,却在那天夜晚睡觉时突然失踪,人们四处寻找已经十天了仍然渺无音讯。当时黄延秋才 21岁,原是曲周县老营村人,18岁初中毕业后过继到肥乡北高村的姨家改口叫母亲,为人老实憨厚。
他的丢失使众多村民为之不安,他母亲和夫婚妻更是深为忧虑。
这件事传到了北侧一公里的辛寨村,他们派人将一封过时的加急电报送给了北高村委会,说出事的第二天一早辛寨村接到这封加急电报,但本村查无此人, 因此一直在辛寨村滞留了十多天,疑是寻找北高村的失踪者,故将电报送来。电文如下:“辛寨黄延秋在上海蒙自路遣送站收留望认领。”
看着这封急电,人们心里迷惑不解,上海遣送站发报的时间,竟是他失踪后仅 10多小时,且为何将电报误发到附近的辛寨?这里离上海市1140公里,乘直快列车也需22小时到达,而且还必须到45公里外的邯郸市才能搭火车。晚上不通汽车,他走时也未骑自行车。仅步行到邯鄣市也需八九小时,县、市、省城均无飞机场,坐飞机决不可能,难道是他自己瞬间飞到了上海?再说,他去上海干什么呢?
不管怎样,应把黄延秋领回来再说,谜团来日待解,大家做出了决定。副支书黄宗善身为村干部又是黄延秋的亲属,对此事更是关注,他出于慎重,复电到上海遣送站, 说黄延秋左臂 有块痣,望查明。
三天后来电确认是他。
村委会帮助筹借了200元(其中在信用社贷款100元),委派黄延秋的表哥黄延明和邻近曲周县赵庄村亲戚钱永兴及钱的邻居吕秀香一块赴泸领人。黄延明当时30多岁,复员军人, 当兵时因公去过上海,是全村唯一见过大世界的人;钱永兴的邻居吕秀香,其哥哥吕庆堂在上海浦东某高炮部队工作,这样以防万一找不到遣送站,可让部队同志协助查寻。
三人步行二个多小时来到了肥乡县城又坐了两小时汽车来到了邯郸市,又乘坐了22小时火车来到了上海市。他们首先到了部队,以家属探亲为由,找到了师部干部吕庆堂(高炮师后勤部部长)说明了来意,望协助解决。吕庆堂和部队官兵听说了这件事,也感到异常新奇。第二天早晨即和遣送站取得了联系。并派后勤部副部长芦俊喜带着黄延明、钱永兴一块乘部队小车来到了遣送站,黄延秋果然在那里!经遣送站证实:黄延秋于7月28日(农历六月十三日)一早被站收留,是两个“交通警”将他送在那里,说他是河北省肥乡县辛寨村人,所以电报就误发到了辛寨。二人经出示介绍信,将黄延秋领出,一块回到部队。翌日由芦俊喜、 干事王惠恩送钱永兴等人陪同黄延秋乘火车回到了肥乡。
回到家乡后,乡亲们询问着他出走的原因和经过,黄延秋惶惑地说出神秘的奇遇:
那天晚上,天气闷热,晚10点左右,我在这间刚盖好还未安门的新房里睡下。不多时又被喧闹的声音惊醒,睁眼一看,不觉大吃一惊!夜色中,只见高楼林立,霓虹灯闪烁, 自己躺在一个繁华大城市街头!身边还有一个小包裹,包着我的衣物。平时这些衣物随丢乱放不在一处,这次不知道是怎样都集中在包裹里,同我一起飞到了异乡。环视四周, 许多招牌上都写“南京市××商店”、“南京市××旅馆”等,定了定神,不是幻觉,不是作梦。南京距家乡两千多里怎么来到这里?我怎么回家,怎么办?在惊恐之中,我留下了眼泪。在我惊愕之时,走来两个交通警模样的人,略加盘问后,给了我一张火车票,说南京至上海的火车就要开车了, 让我立刻坐车到上海,说那里有遣送站,能和家乡取得联系。他们要我先走,声称随后他们也去。
一切由他们安排。叫我到上海下车后到车站派出所找他们。
午夜时分我乘上了开往上海的普快列车,毕竟是第一次远离家乡,随着列车启动,心里越来越不安,将头探出窗外,还能远远望见站台上为我送行的二位“交通警”。
经过4小时的奔驰,列车驶进了上海火车站(北站),我随着乘客走出站台, 找到车站派出所,没想到两个“交通警”已在派出所门口等着我,不知他们乘坐了什么,比火车还快。此刻天已破晓,迎来了上海的早晨。两人带着我穿街过巷乘汽车, 来到一个南北街道路西的遣送站里,给接待同志交待后离去。接待同志也没有再具体盘问我什么,便将我暂时收留。 十几天来我一直在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众人面面相觑都在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延秋:谁在背我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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